2012年1月26日星期四

写予声存诸君


我想与诸位说几句心里话:

      做杂志是为了什么。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但总之大家不大愿意从事那种像学生会那样的组织的。

      孟霖问我:“咱们究竟是要给自己的经历插上声存这张旗子以后吹牛逼用,还是踏踏实实地做事?”说实话,我不觉得做杂志是一件多牛逼的事情。而且每天都觉得自己特别可怜,别的国家的青年争取都不必争取就有表达的自由,你再看我们。这群苦逼的中国青年。还在为了自己有个梦想有个追求 傻哭傻笑。这不是很二逼的一件事吗?因此我不会更觉得做杂志是一件多牛逼的事情。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好像是老罗,要么就是韩寒说过一句话:“在一群阳痿面前,一个平常人就算是一个猛男了。”我觉得我们做的一点都没有出格。

      人这二十到三十岁是最好的时光。那次陈丹青说自己的女儿,三十岁时候,有一天就打电话在电话里面哭,也不说为啥哭。陈丹青一下子就懂了:青春过去了。永远回不来了。我同曾哥聊天,跟他说,以后咱们毕业以后没准就都他妈的变犬儒了。我总是相信人是会变的。大学绝对是最好的时光,咱们的好时光也就要结束了吗。你也许想都想不到,在以后自己连那种高兴了想哭想笑的冲动都没有了,跟这么一帮人放肆地高唱着国际歌的机会和心情都没有了。也许真的不会有了。我一直相信人是会变的。我不是在预设自己变了,为以后自己变了提前找个理由。二哥说孟霖有官运。我好像跟孟霖说过,以后你要是当了贪官,第一个不饶你的就是我。不过,我何以敢说我就没有变。我说的这个意思是,我很珍惜自己的这段青春,和庆幸遇到了你们。

      就我跟大家接触这段时间,收获真的很大,也十分高兴,可以说上学期是大学三年来收获最大最高兴的一学期。不过也一直觉得咱们存在这很多问题。没有正规化,搞的很不专业。很多细节做的也很不到位。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感觉咱们挺多人就把咱们办杂志当作一个自娱自乐性质的事情。也有人说过,他把声存当作一个交友平台。这些我都懂,我也确实交到了不少朋友。但是我问自己,我们做的难道就只能够限于自我感动?难道我个人就只满足于自我感动?在这个小圈子内自我感动,相互感动?要是这样不成了一种矫情了吗?

      当然,我们这个假期我找到很多跟我们一样的同道,看了他们的东西,我觉得很有压力。他们的状况都很不错。构造出了一个很好的公共氛围。也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力。我真的想跟大家把一件事情做好。我个人乱七八糟想法比较多,野心什么的也比较大。我也从心里是个愿意做事情的人。那次老彭说我们上学期干的不错。于我个人来说实在是很惭愧。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干什么。真的很希望声存未来走的更好。我、孟霖和曾哥差不多下学期就要开始张罗着考研或者工作了。田力和轶闻也都跟我们同级,也差不多到了很忙的时候了。子鸣千易也是已经差不多是有了归属的人了,但也似乎一直很忙。鹏阳现在研一可能课还稍微松一些。他虽然在另外一个校区,离各位较远,但应该还是能更担当更多的责任。最后最重要的就是吕凌了。因为她是时间最多了。我很是羡慕她很是嫉妒她。鹏阳和吕凌能够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可能性。我们其他这么多人也许以后就不一定能够对杂志过问太多了。情况若没有太大改观。下学期一过,似乎杂志社内只有鹏阳、吕凌在主持了。每念及此,不由地悲从中来。

      当然上述这些只是忧虑,我相信变数还很多。我也知道之前杂志社有过一次濒死。但是最后还是化解了。危机感永远是个好东西。但是我们不能指望危机感给我们带来什么具体的好处。它只能催促着我们前进,去寻找更多的可能性。互联网这么发达。提供给我们那么多机会。这个假期,一根网线我就找到了那么多我们的同道。我觉得很欣慰。至于济南或者山大的气氛,我也不是很悲观。至少,我们接触的还有陈诗羽、孔令元、高小湲、刘怡民、青牛等等这些人。还有很多教授可以支持我们。也不要忘了那些读者们。尽管人数并不多。我们应该还不至于沦落到凄凄惨惨的境地。但总之,我们要向前走。

      于我个人来说,至少在不远的将来,想走的不留遗憾。


之城敬上
于26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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