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姑娘与花的一切,我只能够遥远的观望,你不能够破坏这一至美的情景。想走近而未走近形成的张力,才是保持永恒的唯一办法。当然了,这一切只是与你的心境有关,只与你,你一个人有关。
我从外向内的转变,说起来很奇怪。一个旁观者,一个沉默者,一个……恕我无法使用语言触碰我所言及的那个“东西”。因为,试图形容它就是徒劳的,更不用说定义它了。想想这个,才是一个最隐秘而博大的美学范畴。欧,不,当然还是不对,我还是闭嘴不说吧。知道的人已经知道,不知道的人就不知道吧。
当从那个没有办法描述的地方走下来以后,当感官重新复苏,脑袋里发条重新运转,竟会发现周围的世界变得十分小清新了。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图书馆还是那个图书馆,大妈还是那个大妈,小花还是那朵小花,姑娘还是那个姑娘。但是他们好像是镀了一层金色,抑或是色彩更加鲜亮了。咦,那金色是什么啊,增加的鲜亮从何而来,什么变了呢?我么?或许吧,可是一个人怎么会“变”?呵呵,无所谓了。
生活好像从一部沉闷的都市片,突然变成了一部牧歌式的关于乡村的电影。每天,中午都吃两块豆腐,一碗素面。二楼买豆腐的几个小哥,差不多都快认识我了。对,还有那个安静的美丽女孩儿,好久没有来上班了好像。他们脸上挂着平静的微笑。不,不止他们,而是每一个人都很快乐地笑着。日子欢乐的如同一只小鸟。周围的世界好像成了一个与我平静对话的“你”,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他”。
我还是不能很好地描述世界,描述状态,像一个婴孩一样。一个婴孩,没有语言能力,面对世界的丰富与博大,人们认为他可能是孱弱的,但是也可能是最强大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可能是出于直觉吧。任何试图拯救无知之人的人,他们不仅同样的无知,而且,妄。婴孩长大了,社会化了,就变得与众人一样了。
书写之于我,在此时如同庙里敲木鱼一下下的哒哒声,宁静的沉默送心灵达到永恒。特别喜欢在手机上写东西,没有敲击键盘时手指上的压力对思绪形成的搅扰。触摸之间,无声无息,思之丝已经缓缓流溢,化作一个个软软的文字,如同一个个可爱的蚕茧。
丝抽完了,心的波澜就少了很多。近乎忘却。总之,要淡地活着。
之城,于2012年6月13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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